輾轉的從朋友口中聽到關於小蘋的消息,美玲心中感到萬般的不捨。

因為,只有美玲瞭解她為了他付出了多少。美玲想起那天,小蘋對他所說的話。

小蘋:我又懷孕了。

美玲:是真的嗎?是不是他的?那妳要怎麼辦?。生下?打掉?

小蘋:他叫我生下來,但是我現在沒有經濟基礎,他就只是酒店的圍事,什麼都  沒有,有的只是一顆傻膽。

美玲:嗯。但是孩子又何其無辜,況且妳已經為了他捨棄了兩個還未出世卻就  被宣判死刑的孩子。

小蘋掩面哭泣,心中對於她的孩子有多大的不捨美玲都瞭解,對於善良的小蘋他實在也不忍苛責。

美玲仍然記得那時的兩人還共擠在一間十坪不到的房間,每日以泡麵度日的生活,那種離鄉背井的辛苦只有他們兩人知道。即使房間很小,生活清苦,但是對於未來總有無限的寄望,猶如從房中的小窗遠眺遠山的景象總是如此地遼闊。一直到他的出現,似乎改變了小蘋眼中的天空。

這一天,天空剛剛透過出魚肚白,門外的樹木被風吹得作響,樹上成熟的果實一一掉落,散落在人行道的大馬路旁。

天稍早,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,睡眼惺忪的美玲急忙應門:「是誰阿?」「呼...呼.....是我,我是阿威我要找小蘋。」「阿威!你會不會也太早了一點,天也都還沒亮耶!」美玲沒好氣的說道。「呵呵,對阿,我來送早餐的。」

這是這個月以來的第十八次,阿威藉由早餐的攻勢與溫情接送,似乎也打動了小蘋冰封已久的心靈。在同一種背景下長大的小孩,心中對於「家庭」的定義有著似是而非的認知。是夢魘?亦或是一個新的契機?誰都打不定主意,似乎只接受這一切看似命運的考驗,才是兩人所面臨的重要課題。

(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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